十二月十一日晚,吳浩康打了一場泰拳比賽,對手是年紀和腳瓜都比他大,打拳年資比他淺的消防員,結果,輸了。
「我從來都唔係一個唔服輸嘅人,我敢輸敢贏,事實上佢喺第一個回合踢到我下陰,嗰一腳將我活動能力減到好低,我跳、我攻擊佢、我身體有震,我都有痛,同埋佢唔止一次擊到我下陰。」
輸給撩陰腿,也輸給經驗淺的拳證,比賽打日本K-1例,禁止用手踭攻擊,也不可雙手捉住對方攻擊。
「佢都重複咗兩次。拳證經驗有限,佢好green,我諗佢只做過幾次拳證,我敢講我打拳嗰陣時,佢都未學!咁嘅因素下會有一啲唔成熟嘅判決。」
由知道他要參加比賽,到比賽後,吳浩康爸爸說過的只有四個字:「白癡!多餘!」
口雖然硬,但吳爸爸還是到場支持。
「佢個人比較嚴肅,喺嗰一刻見到佢咪覺得佢擔心啦,佢一唔出聲,可以有好多空間,未必一定擔心嘅。
「既然決定咗,佢嘅心態都係到場支持,因為爸爸身體唔係咁好,開唔到太大聲講嘢,所以佢有時想講又講唔到。
「好多謝爸爸畀我明白到呢份心意,好多人要到自己做咗爸爸,甚至爸爸唔喺度先會明白,我都幾好彩,可以喺佢仲喺度嘅時候明白。」
我替他說:「輸咗場拳,贏咗個爸,值得的!」
人人錫晒我
我爸爸扮演反對角色,佢覺得一個artiste冇需要去打拳,你做一樣冇需要嘅嘢,係白癡、係多餘!
佢唔沉默,佢多嘢講但態度嚴肅,佢會好啜核地趷你!我爸爸由細到大覺得我做乜都好易放棄。我鍾意彈結他,佢又覺得我玩玩吓,練完結他,全家人一大竇喺度食飯(吳浩康有三個姊姊、爸爸有九兄弟姊妹),佢同親戚講:「我個仔依家彈結他好叻o架!第日一定喺大會堂表演呀……門口!揸個兜一定夠佢接o架!」 點解你咁樣奚落我?點解你喺咁多人面前話我?佢話:「與其你驚人笑你、驚醜,點解你唔做好啲?」佢想令我深感受啲,佢話:「你啲咁嘅人,係時候為自己行為受應得嘅侮辱,如果咁嘅言語侮辱對你好大傷害,第日面對嘅嘢其實更加多!」結論係啱吖,我好多謝佢。
第一個回合還未被踢中下陰時,吳浩康還可以跳跳紮攻擊,但其後陷於接近捱打。
我係孻仔,阿媽、家姐都好錫我,爸爸都好錫,佢覺得我係麻煩人,如果唔好好教,會帶畀社會好多麻煩,幾錫都要忍住。我父母同我啲家姐,從來冇苛求啲乜,冇要我特別做啲咩,想我做一個正正經經嘅人,唔好害人就得。
我家姐出嚟做嘢時候,我中一,冇錢,嗰陣時環境好啲,爸爸又畀到,媽咪又縱,啲家姐又縱到我好似仔咁樣。佢哋一唔畀錢,我食食吓飯拋低一句粗口,拍枱就返入房!然後喺門罅會有啲錢攝入嚟,當然係家姐,阿媽睬你都傻。全家人都好偏心,好多謝家姐、爹哋,好多嘢佢哋未必認同,但都會支持。
我就算大隻騾騾都好,搬屋我唔使執嘢唔使搬嘢,我啲家姐嘅態度就係:「細佬我畀五十蚊你自己踩架單車,離開我視線範圍就好乖o架喇,你就叻仔喇,出去啦!」
家姐會同啲仔女講:「你哋唔好整壞舅父啲玩具呀,舅父會唔開心o架!」搞我部琴就話:「唔好咁大力噤啦,整爛舅父啲嘢好大件事o架!」我部遊戲機擺喺屋企叫佢哋自己上嚟玩啦,我啲家姐唔敢o架!我返屋企如果小朋友打緊機,家姐會趕佢哋出房o架,「唔好同舅父爭嘢玩,出番去啦!你舅父細路仔嚟o架咋!」
我不衝動
當年被控普通毆打罪,我講一萬次冇做過係冇用嘅,法庭最後裁判係證據不足,當庭無罪釋放。呢一件事令我幾困擾,因為冇做過。你覺得我衝動,我覺得唔成立,衝動未必係唔好,衝動如果用得正面、方向啱,都可以係優點。
如果我仲衝動,我諗唔止打一次人啦。我試過出完事喺頒獎禮完騷行緊入後台,有一個觀眾大嗌:「喂,吳浩康!唔好再食白粉喇!食死你呀!」我又試過行行吓超級市場,有幾個師奶話:「呢個咪係隊嘢嗰個死道友歌手呀!」係會有一刻hard feeling,我冇咁高智慧識得當場睇化件事。其實師奶咋嘛,我驚你咩呀?如果衝動啲我可以去同佢理論。
受盡溺愛的童年,拍攝這張切蛋糕照時,攝影機背後應該有無數個女性的笑臉。
衝唔衝動唔係我講,我從來都唔會畀形容詞同評分自己,係好白癡,唔客觀。做藝人唔可以我行我素,呢行係睇人面口食飯,我唔可以講介意,係在意人哋點睇。如果我在意人哋點睇嘅心都冇埋,咁就好難做喇!其實只要未瓜柴,你願意放過自己,到最後都係冇事,唔好將所謂問題放大。今日你放到一樣嘢好大,有一樣感覺好難受,半年之後已經唔係一回事。
我唔賣碟已經唔賣咗好多隻,已經唔係第一二隻碟唔賣得,我唔係屬於會嘥時間學跳火圈嗰啲gimmick嘢嘅人,做歌手要用音樂,我又夾band,我以前比較受歡迎嘅都係一啲powerful、rock少少嘅歌,所以出年會以樂隊形式出唱片,自己做主音同彈結他,暫定走funk rock路線。
吳浩康爸爸(左)算是他家中最口硬的人,但說到尾,也是愛錫兒子的。至於鄺美雲,也是吳浩康好朋友,平安夜已相約開party。
曾因被控毆打和藏毒而上法庭,吳浩康至今已沒再行差踏錯。
下陰功能正常
我打拳,Jacquelin(莊思敏)唔擔心我傷,擔心輸贏。佢覺得贏咗冇乜着數,輸咗又唔好睇,我打咁多年比賽,贏人哋都應該,輸咗人哋就會笑。我就冇乜所謂畀唔畀人笑,輸咗要接受,因為我唔認為咁好笑。好多人問我,唔係傾好咗贏梗、搵個渣啲容易贏嘅,打嚟做乜?我會問,如果贏梗,打嚟做乜?
還好,吳浩康都仲有人報道吓,好感激,成兩年好少出嚟,都有人報道,作為一個藝人都安慰。
與莊思敏感情穩定,吳浩康的聖誕有甚麼節目要看她,連他下半生怎過,差不多也要看她了。
驗下陰work唔work呢……呢個係人與生俱來嘅本能,係可以驗得到嘅。我比較安心嘅係小便冇痛,陰莖創傷唔係好犀利,至於個陰囊比較差啲,有瘀,佢踢得比較應。呢幾日都開心,吳雨大哥都打電話問候我,其實我又冇乜嘢,我喺屋企嘻嘻哈哈,又去行街、休息咗幾日,除咗落雨驚淋濕腳上傷口、生咗粒痱滋好鬼痛之外,冇撻地方痛,冇嘢需要擔心!
希望盡快結婚啦,唔係佢恨嫁,係我恨娶啫,我覺得我搵到對象。佢又冇逼婚,反而想講,人哋都未應承、未表態!喺結婚上佢從來冇畀壓力,反而工作上有。佢話點解雷頌德、伍樂城可以咁多產,點解我唔得。同佢一齊都幾舒服,又學到好多嘢,因為佢管晒佢屋企,大至公司出咩數,如果佢屋企人唔喺香港又係佢簽,細至星期日畀唔畀工人放假又係佢決定,第時我屋企應該會幾井井有條,有工人畀佢使就係囉!
苦練多年結他,預備明年以樂隊姿態出唱片。
聖誕頭痕
聖誕節,普世歡騰,面對這個節日,吳浩康由細到大都很頭痕。
「入咗行我先覺得聖誕係精采!以前我好憎o架,好無聊!人又多,有女朋友仲憎!周街都係人,唔知做乜好!去卡拉OK又講明幾點要走,又貴!食飯,都貴!做呢樣又唔係,做嗰樣又唔係,唔出街又唔係,出街仲衰!出街之後漫無目的死行o架咋嘛!
「我側邊嗰個聖誕都冇嘢做,我會好慘,佢連續兩日冇嘢做會抑鬱,佢係一個嚴重工作狂嚟o架你唔知o架?好恐怖o架呢樣嘢!會十問九唔應,情緒低落,問佢做乜嘢,佢話:『放假放咗好耐囉!』我話:『好耐?知唔知咩叫耐呀?』唉,25號睇吓Jacquelin點啦!我就點都搵到嘢做,我可以喺屋企寫歌,希望佢有嘢做啦!」
老實說,我只是勉強記得上年和前年的聖誕怎過,年代再久遠一點的,記憶已在九霄雲外。我和Jacquelin相反,聖誕最好甚麼都不必做,最好天氣回暖,撻在沙發看電視,禮物也不用了,聖誕老人會實現我願望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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